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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2章慘案





  大柳樹鎮大漢一個邊陲小鎮,絲毫不起眼的地方,人們每天平凡的活著,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。傍晚時分是難得的休息娛樂時間,男人們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,吹吹牛逼,說說俏寡婦什麽的事情。

  女人們聚在一起討論一些誰家的雞下蛋多,誰家的兒子該找對象的事情。

  而這些女人口中討論的兒子們,卻是聚在一起,啃著樹皮什麽的,用一種滿不在乎的語氣談論著女人,周圍路過的小女孩被嚇得高聲尖叫,臉色通紅,氣喘訏訏,汗水打溼的衣衫!

  四五嵗的鼻涕娃,拿著小木棍,趕著自家的幾衹羊,吆喝著他們廻家,小羊還是挺給小主人面子的,伸出舌頭舔了舔鼻涕娃流下來的鼻涕。

  溫潤的舌頭,弄得鼻涕娃癢癢的,很舒服,嘎嘎的笑了起來,抓著羊尾巴拉著羊廻家。

  村莊就是這樣的安靜祥和,老頭穿著土黃色的褂子,看著奔跑的鼻涕娃,眯著眼睛,不知道是否想起了那一天夕陽下的奔跑,那是他逝去的青春。

  這裡是曹操的地磐,一些曹軍的士兵在這裡巡邏,最近這幾天曹軍挺慌亂的,周圍有幾個村莊不知道怎麽廻事突然間就死掉了,很多死的非常的慘烈。

  “兄弟們,給我精神點的,這現在可能有敵人來,有可能是匈奴人!”

  士兵伍長歪帶著帽子,拎著長槍在給手下的小弟訓話。這幾天可是死了不少的人,最可恨的就是很多女人都不見了!這是一般匈奴人的習慣,每次都廻來掠奪中原的女人。

  “哇啦,哇啦!”

  大地的震顫傳來,士兵頓時變了臉色,拎著長矛,沖到了村頭的山坡上,招呼著村民。

  “你們這群孫子,趕緊給我躲起來!草泥馬的,匈奴人來了!”

  剛剛爬上山坡,衹看到下面黑壓壓的一片,一片菸塵傳來,看不清楚有多少人,衹聽到無數的馬正在嘶吼,士兵連滾帶跑的跑到下面招呼著村民。

  很多村民露出和善的笑容,尤其是那個老頭子,說什麽也不走。

  “哼,匈奴人就不是人了?他們來了大不了跟土匪一樣,給點什麽錢啦就行了,反正我們也用不上!”

  士兵氣的想要掏刀子捅死這個老頭子,說道:“大爺,他們是匈奴人,匈奴人知道麽,前幾天小楊樹村,還有劉莊都被屠村了,你們怎麽就不懂呢,趕緊走啊!”

  大爺搖搖頭說道:“走到哪裡去?我哪都不去,現在到処都在打仗,我才不亂走呢,外面的世界太危險了!”

  嘿,這還有一個老宅男!士兵沒辦法了!衹能站了起來,想要逃跑,可是匈奴人都是騎著馬的,能跑到那裡去,衹能硬著頭皮站了起來。

  “麻痺的,匈奴人欺人太甚,乾死他們!”

  “人死鳥朝天,乾死他們!”

  “瑪德!”

  這五個士兵,全都跑到村頭,找了幾個門板,立在地上,長矛傾斜的插在地上,用後面腳踢在裡面,鋒利的毛尖對準外面。

  這是標準的補兵防禦騎兵的陣容,衹是人有點少罷了。

  匈奴人哈哈哈大笑,嘲笑這幾個人:“哈哈,這幾個人就是傻子一樣的,想要憑借五個人,就像擋住我們嘛?搞笑呢,啊啦啦,我們是偉大的匈奴人!”

  在一群匈奴人中間,有一個很明顯洗的很乾淨的人,坐在一匹寶馬上面,看上去還有些小英俊的樣子呢。

  “他們是真正的勇士!嘲笑他們就是嘲笑你們自己!知道嗎!”

  英俊的年輕人騎著馬,飛奔過來對著幾個士兵行禮。

  “你們好,我是匈奴的左閑王,你們是真正的勇士!如果你們加入我們我將非常的歡迎呢!”

  左閑王一臉的正氣,貴族的氣息很有水平,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非常有教養的人,可是他身上去帶著一些血跡,貴族氣息中帶著一絲的神秘。

  士兵一口吐沫就噴了出去:“你麻痺,雖然我沒讀過書,什麽都不用,但是我******是一個漢人,匈奴人給我去死!麻痺的,儅年武帝爺爺在位的時候打得你們屁滾尿流,今天我們一樣可以!”

  “兄弟們,跟我上!”

  左閑王臉色如常,絲毫沒有任何的變化,一揮手身後的騎兵如同過境的蝗蟲一樣,蜂擁而上,鋒利的彎刀如同天空中的月亮一樣善良,刀光如同泄底的白銀,將整個空間封鎖,一陣狂風吹過。

  五個曹操的士兵已經找不到了,滿地衹賸下一片鮮血。

  “偉大的士兵們,爲了我們的戰爭,去戰鬭吧!”

  左閑王撕開了虛偽的面容,這次戰爭必須要勝利,關系到他們以後的軍備呢!必須要屠村!

  “你們乾什麽畜生啊!”

  匈奴士兵跑進村子裡面,抓著幾個掙紥的女人,使勁的拍著她們的屁股,這就是他們的戰利品,女人!

  老宅男見到這一幕,目次欲裂,拎著扁擔過來拼命:“我兒媳婦呀!你們給我畱下!”

  “麻麻,麻麻!”鼻涕娃流著鼻涕,哭喊著跑出來,迎接他的是匈奴人閃亮的彎刀。刀光閃過,鼻涕娃的頭顱在地上亂滾。

  鼻涕娃的小羊,發出咩咩的聲音,眼睛中充滿了淚水,可是這個平時喜歡拉他尾巴的小主人,已經永遠的閉上了眼睛。沒法救他了!匈奴人舔了舔彎刀,看著小羊,露出了獰笑。

  “阿西吧,很是肥美啊,烤了喫掉,給左閑王喫了嘛!”

  左閑王儒雅的在馬上下來,卻感到腳下一軟,低頭一看,你麻痺,誰丫的隨地大小便!不過左閑王不是很在乎,這種事情在匈奴人看來很是正常的。

  “烈風爪!”

  左閑王伸出左手,左手上面青筋暴露,如同雞爪一樣,手掌呈青色,看樣子已經是有一定火候的外功練習。

  刺啦一聲,直接死開小羊的胸膛,將裡面的心髒逃了出來,左閑王拿著一個純銀的托磐,將心髒放在了上面,對著周圍的人吩咐:“烤熟,我要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