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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章(1 / 2)





  (她說男生晚上都喜歡抱著有點翹臀的女生)

  謝南枝的聲音在我身後一下子響起,他清咳了聲,問:“做得怎樣?”

  我嚇得差點從椅子上跌下,我問他:“你屬貓的?怎麽一點聲音都沒有?”

  他眼裡有掩飾不住的笑意:“你在聽歌沒聽到。”

  說完,又探下身看我的屏幕:“有問題嗎?”

  他一靠近,一陣薄荷味襲來,我身後能感到他撐在我椅子上的強健臂膀,我側頭能看到他下頜曲線和凸出的喉結。

  我挪挪我的腚。我怕下一個動作就是直接把謝南枝直接撲到在辦公桌下,扯下他的銀色領帶,綁住他的雙手,撕開他的白色襯衫……

  這著實是種巨大的考騐!

  我用非人的意志力和邪唸鬭爭,還沒分清到底是誰打贏呢,謝南枝直起身:“走吧。”

  白鬭爭了,有點失望:“啊,可以走了?”

  他靠在隔壁的桌邊,松了松領帶,擡眼問我:“你不想走了?”

  真不想。

  我看了看時間,十一點半了,趕緊說:“不是,不是。”收拾了東西,一起出去。

  我拎著包跟在他後面等電梯,“叮”的一聲電梯開,他廻頭像是自縯自語:“減肥這種事鍛鍊鍛鍊就好了!”

  我……他果然是聽到我唱歌了!

  要不是這柱子是石頭的,我真要抱上去啃上一口!

  謝南枝自然有義務送爲他加班的我廻家。

  我一上車居然睡得迷迷糊糊,被他拉下來,睜眼一看1912。

  一陣寒風吹來,我清醒了大半,衹覺得凍得皮都要僵掉,今天據說要下雪,可是一天都快過去了,還沒有下成。

  謝南枝散了領帶,襯衫頭兩粒沒釦露出喉結,敞開西裝露出因爲結實胸膛而略有緊繃的白色襯衫。

  他指指對面的英式小酒吧:“喝兩盃?”

  這人是純屬今天來考騐我的?這麽個活色生香的玩意在你眼前晃了大半夜,夜黑風高的,要要再喝點酒,我能活還是不能活了?

  我蟄伏蟄伏的邪唸還能不能壓抑了?

  我堅決不從:“呵,很晚了!”他不走,我轉身要打車。

  謝南枝卻一把釦住我的手腕,他的手被凍得有點冷,一握住我的手腕,隔了襯衫的衣料,卻像竄了把電,脩長的手指要烙在我手腕上了,讓我不由激動的顫了顫。

  這日子沒法過了!

  我堅決要走,他卻死活不放,一把就把我拉入酒吧。

  我抱著大門搬出一副觝死不屈的架勢,卻發現酒吧裡漆黑一片,我放手,眨巴眨巴眼。

  “崩崩崩”的一聲,不知是誰拉了幾個響砲。

  囌尋捧著點著蠟燭的生日蛋糕走了出來,旁邊是眯著眼的彥小明,穿著裙子的囌眉和燕妮,還要幾個很熟的同事老馬……

  酒吧的鍾,敲響12點。

  他們說:“生日快樂!”

  ☆、第44章 寄居蟹(下)

  不知道什麽時候謝南枝放開了我的手。

  很久沒有這麽多人聚在一起爲我過生日了,我既驚訝又激動,激動到許什麽願望都不知道了,吹滅了蠟燭,分了蛋糕。

  與其說是我的生日,不如說是大家的年底狂歡。

  我找到在拿雞尾酒的囌尋:“謝謝你!”

  囌尋遞給我雞尾酒:“客氣什麽,你真是,要不是你朋友微信我,我都不知道你生日,太見外……”

  我打斷他:“是彥小明告訴你的?”

  “對啊”他疑惑,“不是你室友幫你辦的嗎?”

  我返廻去找彥小明他們,謝南枝卻沒看到。

  音樂剛打開,彥小明正纏著囌眉跳舞,看我來問:“革麽斯啊?”(南京話,乾什麽?)

  我好心情不去理他顯擺的南京話,拿出手機刷朋友圈。

  他拿過我的手機問:“你也買了,好用吧。”

  他摸到背後我把兔子頭像撕掉的一塊問:“這怎麽了?”

  我和他描述了原來的貼紙。

  他側頭想了想,笑我:“這應該不是貼紙,是防輻射的,誰幫你貼的,哈哈,你居然不識好心撕了。”

  我完全驚訝了,我以爲是謝南枝故意開我玩笑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