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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六章因祸(1 / 2)





  县衙的衙役与村民举着火把,把半座山照亮。众人看到那个身着长袍的少年背着小姑娘走了过来。

  “姐姐没事吗?”几个孩童问道。

  “只是睡着了。”

  赵县令对着谢喻舟和戚映欢深深鞠了一躬。

  戚映欢一觉睡了过去,留给谢喻舟处理的事却还有很多。

  在通知赵县令人贩的方位后,谢喻舟把戚映欢交给了谢母,又跟着一行人押送冯老大与戚老二去了趟县衙。

  等到天有些蒙蒙亮时,谢喻舟才打着哈欠回到谢家。

  谢母烧了一大锅水让他洗澡,昨日又是淋雨又是找人,谢母怕他支撑不住,顺便还让胡大夫为他把了脉。

  谢喻舟自然不敢违抗谢母的好意,匆匆洗了个热水澡。洗澡水里放了艾草,美曰其名去晦气。

  尽管谢喻舟觉得去晦气的人不应该是自己,但这种时候他也就默默受了。

  回到房间时,戚映欢还在昏睡中。

  谢母为她换过了衣服,脖子上也敷上了药。

  谢喻舟躺在她的身边,心神安宁,很快睡去。

  戚映欢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当天中午。阳光正好,光线照进室内,为一切事物笼上一层轻柔的纱幔。

  谢喻舟沐浴在阳光下,青丝被染成暖黄色。他穿着一袭湖蓝色长袍,像是画卷里的人。他一如既往拿着一卷书,默默誉写。

  戚映欢一时不忍破坏这个场景,托腮静静地看了半晌,直到喉咙间难耐的干涩使她咳了出来。

  “咳咳咳……”

  谢喻舟手上的动作一滞,马上放下了手中的狼毫:“醒了?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
  她总觉得谢喻舟的语气比以前温柔了些,可能是她睡太久,产生了错觉。

  “我……”刚想说话,喉咙就痛得一抽一抽,声音也像是被拉扯着的皮筋,又哑又粗。

  谢喻舟倒了杯温水地给她,又拍了拍她的背。

  戚映欢一边喝,一边听着谢喻舟交代昨天的事。

  谢喻舟说冯老大是个硬茬子,在他离开县城前,仍旧硬扛着不肯开口。

  “他背后的人也没查到吗?”戚映欢问。

  谢喻舟摇头:“还没有线索。”

  戚映欢迟疑了片刻,慢慢道:“我有听到他提过纪校尉之类的话。”

  就是不知道这位纪校尉是背后的买主,还是一切的策划者。

  “纪校尉?”

  两人对视,戚映欢点了点头。

  谢喻舟皱眉,心中已然有了眉目。

  姓纪的校尉?现如今校尉早已不是实职,多数只是加封个名头,所以能称作校尉的人屈指可数。

  难道是他?他对着这个人有些印象。

  此人名叫纪长坤,授承信校尉。目前驻守武昌所,任正千户,正五品。

  武陵隶属荆州,荆州又为武昌府下级。

  不过纪长坤最大的倚仗倒不是身上的职衔,而是他大伯——当朝御史大夫纪荣,叶丞相手下第一副手。

  想把纪长坤绳之以法,光靠赵士扬一个小小地县令大抵是非常艰难。

  谢喻舟来回踱步,一言不发沉默了许久,一刻钟过后,他的目光在戚映欢身上定住。

  谢喻舟道:“戚姑娘,可否借《西游》一用?”

  “嗯?”戚映欢满脑子的问号。

  下午,谢喻舟又去了趟县城,拜访赵士扬。

  在县衙逗留了一个多时辰,谢喻舟走后,赵县令喊来宋捕头。

  “帮我去找个人来,悄悄的,不要让人注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