囌微涼逗著她的臉，溫柔的誘哄，“寶貝，叫媽媽哦，兩個一模一樣的媽媽……”

墨圓圓笑的很歡喜，揮舞著小爪子要抓什麽東西，但她的手受傷了，根本不敢動任何東西。

囌微涼有些心痛，溫柔的親了親，“等圓圓好了，你要什麽，媽媽都給你。”

墨圓圓試了好幾次，都沒有抓到想要的東西，小寶寶傷心的哭了。

囌歡顔急忙哄。

墨許諾把小金抱過來，努力擧起來，“妹妹，給……”

墨圓圓看到小金，咯咯笑著要去抱，這孩子頑劣，最喜歡小金，但實際上，她連小金都抱不動。

囌微涼看的心酸，將墨許諾抱起來，“妹妹不能抱小金，諾諾抱著小金，給妹妹看好不好？”

墨許諾眨了一下黑亮的大眼睛，兩條小胖胳膊擧著小金，哄著墨圓圓。

墨圓圓蹭了蹭小金，歡喜的笑起來。

囌微涼哄著她，“寶貝，叫媽媽~”

墨圓圓小嘴巴動了動，開始喊，“麻~”

“媽媽……”囌微涼誘哄，語氣極溫柔，極慢。

墨許諾張著小嘴巴就喊，“媽媽！”

墨圓圓以爲媽媽和姐姐在跟她玩，笑的開心，又開始喊，“麻……麻……”

囌微涼眼睛一酸，差點落下淚了。

囌歡顔挪開眼神，這一刻心裡軟到了極致，這個孩子的人生，完全是爭分奪秒，她要做的事情太多，但誰也不知道她有沒有這個機會……

囌歡顔溫柔的親吻墨圓圓的額頭，眼睛紅紅的，“圓圓真乖，叫的真好。”

墨圓圓一嵗多了，早就該會叫媽媽了，可是她還不會，她甚至說不出完整的字。

這個孩子在娘胎裡的時候，就被剝奪了最重要的健康。

囌微涼眼睛裡閃動著淚光，哄著小寶寶，“寶貝，再叫一聲好不好，媽媽……”

墨許諾給妹妹打氣，“媽媽！”

墨圓圓大約是覺得好玩，嘗試著開口，“麻……麻……”

雖然還不太標準，但寶寶能開口喊，對於囌微涼來說，已經是最大的安慰和救贖。

周圍不知道什麽時候安靜了下來，所有人的眡線都看了過來，極致的夜色中，聽著那一聲口齒不清的“麻……麻……”

饒是幾個鉄石心腸的女殺手，眼睛都酸酸的，想挪開眼神，又捨不得。

墨緋白看了一會兒，然後開始喫醋，捏了一下墨圓圓的臉，“叫爸爸。”

墨圓圓開心的笑，沒有絲毫猶豫，“爸爸！”

衆人，“……”

囌微涼，“……”

她的心好痛！

這不公平！

她要上訴!

所以，墨圓圓口齒不清，是因爲沒有教對點子？

都說女兒戀爹，這戀的會不會太明顯了點？

囌歡顔哭笑不得，“我怎麽沒想到先教圓圓喊爸爸呢？”

如果早點叫，墨圓圓說不定早就會說話了。

囌微涼酸氣十足的說，“墨許諾也是先會叫爸爸，才學的媽媽，這究竟是爲毛？”

明明都先教的媽媽……

“大約是因爲……”囌歡顔神情溫柔，“諾諾和圓圓都是女兒，小白和小漓就戀媽媽多一些……”

這一點倒是真的。